谢玉坤自是紧随其后,待房门关上,斟酌良久,还是忍不住问道,“父亲,儿子有些事情不明白。”
周致的身份,是他故意透露出去的。
王家能收到消息,则多亏谢平的示意。
如果真的要查出真凶,让其伏法,暗中查探岂不是更好?
他们现在的做法,无异于打草惊蛇,还将谢玉漓和周致都暴露在了危险之中。
这一招棋,很险。
谢平知道他想问什么,也沉默了片刻,“那你觉得,应该如何做?”
“周致既然已经发现账目的问题,也已经找到吴勇达和敌将的往来信件,完全可以搜集好证据,打他个措手不及。”
谢平反问道,“难不成吴勇达是傻子,眼看着箭都已经对准他的脑袋了,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?”
见谢玉坤没有接话,他又接着道,“吴勇达在京中盘踞多年,势力范围太广,难保没有后招。你说的,只是指标不治本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