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全自首了。何哥皱着眉头,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,说道:他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到了张先云的头上,有几个工人也松了口,说是的确见过张先云。可是这个时候,张先云偏偏又忽然失踪了,到处都找不到他的消息。我估计啊,这案子只怕又成了悬案!
说到这儿,何哥无奈地摇了摇头,继续说道:钱局的意思,还是把案子交给经侦去办吧,我们就不参与了。
老妈刚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,家里又来客人了。
不过这次来的不是外人,是二姨父和二姨。
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二姨父了,乍一见到他来了,我们全家都很高兴,招呼着他们一起坐下来吃饭。
但是他们似乎带着什么心事过来的,神情一直有些纠结,显得犹犹豫豫的,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憋在心里。
老爸倒是没太在意,转身就拿了一瓶酒出来,一把拽过二姨父,笑着说道:二哥,好久没喝了,今儿个咱哥俩好好喝几杯!
说着,就把二姨父拉到座位上,自顾自地倒起了酒。
这顿饭吃得很久,我们年轻人基本上都下了桌,二姨父和二姨仍然一直坐在饭桌前,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老爸老妈一边说着话,一边喝着酒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时间悄然来到了九点多钟。戚俊峰和孙正平一起起身告辞,孙正平还是住在学生宿舍里,刚好和戚俊峰顺路,两人便结伴回学校了。
巧儿又开始给振堂叔扎起了针,我和二姐站在一旁,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熟练地忙碌着,大姐和何哥则去给宝宝洗漱去了。
桌子上就剩下了二姨父、二姨和老爸老妈。
这个时候,只听老爸压低声音,对着二姨父说道:二哥,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,家里都是自己人,不用见外!
听到老爸的话,我好奇地扭头看了一眼二姨父。只见二姨父“咳咳”两声,迟疑地看了二姨一眼,这才转过头,看着老爸说道:永昌,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。你看啊,这些年全靠着你们接济,我们家才走到了现在。
二哥!老妈的眉头一皱,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,说道:你说什么呢,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这么见外呢?!你有什么难事,就直接说吧,我们能帮的一定帮,就算我们帮不了,我们也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。
也不算什么难事!二姨父忽然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,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,对着老爸老妈说道:我这里有个发财的生意,想问问你们,愿不愿意入股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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