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说的?”
“我把他赶走了。”
刘据带着几分得意,一副快来夸我的表情。
陆鸣有些头疼,
地主家的傻儿子啊,你在干什么,你的宽容是什么很贱的东西么,给谁都行?
“你亲自下令,派人打断他的腿,以后再也不要见他。”
刘据愣在原地,老师不仅没有夸奖他,竟然对他还有些不满。
“听起来只是一句话,但你要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。
他在蛊惑你否定你父皇的决定,挑拨你们父子的关系,让你背离你的父皇。
你只是把他赶走是不够的,必须足够激烈的反应才能让他或者他身后的人明白,你不是任由他们摆布的傻子。
就算你心中对你父皇的这个决定不满,也要憋在心里。
在你没有登上皇位之前,不要展露出来。”
刘据猛摇头,“我没有不满,只是觉得没必要因言罪人。
读书人高傲,对工匠待遇提升有不满很正常,而且…”
见陆鸣脸色有些难看,刘据没有再说下去。
或许这就是刘据的本性吧,宽厚仁慈。
“因言罪人…”
陆鸣重复了两遍,笑了笑。
看来刘据这孩子放到后世,也是会被公知们给蒙骗的人。
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某个国家,可以有完全的言论自由。
“有些话就是不能对外说的,说了就是罪。
他可以在自己心里随意说,随意想,但是不能说出来。
尤其是,他不能对一个国家的储君说出来。
你觉得不必因言罪人,是因为他说的内容没有刺痛你。
你太宽厚了,没有用一个合格的储君标准来要求自己。”
底特律贫民区,唱阳光彩虹小白马,想想都刺激。
那不是不是有罪无罪的问题,而是有命没命的问题。
这还只是某个种族可能会有的反应。
扩大到国家,古今中外的例子就更多了。
种种事实都在证明,没有谁会允许绝对的言论自由存在。
“要是有儒生告诉你不能因言罪人,你就问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