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琳卡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，双臂似乎不堪身体的重负一般发抖，但是却良久没有出声，只是那么跪在那里。

“孩子，你让我很失望。”黑夜女神没有得到艾琳卡的答复，长长叹了一口气，苍白的月华似乎带着凌冽的寒意。

“女神，我，我愿意……”艾琳卡低垂的头颅发出颤抖的声音，方醒觉得艾琳卡好似带着哭腔。

可还没等艾琳卡把话说完，挣扎着站起身的德西德里乌斯大喊：“不要被它蒙骗！它不是黑夜女神！”

“不可能，怎么可能不是女神，教皇陛下……”

“它的影子！”德西德里乌斯指着地上的影子大声喊道。

艾琳卡猛然抬起头，看向半空中的黑夜女神，随后又看向地面的影子。下一秒，艾琳卡仿佛弹簧般的跳起，两柄短刃赫然在握，疾声喝道：“你不是女神，你是什么邪魔？”

方醒同样疑惑地看向地面地面的影子，这一看他也觉察出了不对劲，地面上是被月华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，可那影子根本不是人类外貌，而是一条长有羽翼的蛇。

“羽翼之蛇，祂是图姆维弗。”德西德里乌斯脚步踉跄的走到方醒和艾琳卡身边，脸上满是苍白，似乎受伤不轻。

“图姆维弗？终焉之主，万墓秩序编织者，图姆维弗？”艾琳卡小心翼翼将德西德里乌斯护在身后，惊疑地看向半空中的“黑夜女神”。

“是！”德西德里乌斯沉重的点了点头，脸上一副决绝的神色。

“不可能！祂的力量气息明明是女神……不！图姆维弗！女神在哪里，你为什么有女神的力量？”艾琳卡身上的气势忽然爆发，双眼化作一片漆黑，眼眸中似乎有无尽的黑夜和亿万星辰转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