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移开目光,没有顺着靳柏霆的话说,而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。
“既然靳先生一开始没打算让我赔钱报答你,那我能不能厚着脸皮请靳先生忘记刚才我说的话?
就当刚才我什么话都没说?”
应惜惜自己说着这话都觉得脸颊发烫,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。
靳柏霆眯了眯眼眸,“不能,我已经听到你刚才说的所有话了,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。
应小姐现在想反悔?晚了。”
说着,他突然站起身来。
椅子脚划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靳柏霆一站起来,威压十足。
他走近应惜惜,站在她面前,大手落在了她的头顶。
应惜惜心头急促地乱跳了几下,莫名地浮现出了一股兴奋。
“怎,怎么了?”
靳柏霆没说话,指尖揉了揉应惜惜蓬松的头发,下移,落到了她的脸颊上。
靳柏霆的目光很灼热,指尖也很烫。
应惜惜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跟着他的指尖一起烫起来了。
“换一种方式,怎么样?”
靳柏霆指尖摩挲着应惜惜的脸颊,嗓音低哑。
“什,什么方式?”
应惜惜被靳柏霆用那双漆黑深幽的目光注视着,像是被蛊惑了那样,不自觉地顺着他的话问道。
靳柏霆俯身,靠近应惜惜,嘴唇擦着她的耳边低声说出了两个字。
应惜惜一下就睁大了双眸。
靳柏霆轻嗅着应惜惜脖颈处传来的幽香,指腹下移,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脖颈。
这个动作像是在告诉应惜惜,如果她不答应,她的脖颈和性命就危险了。
应惜惜承认自己兴奋且激动,靳柏霆终于说出了她想说的那两个字。
但现在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?
应父应母的车祸就在几天后,她必须要去阻止才行,现在还真没办法立刻就答应靳柏霆,甚至当他的金丝雀。
不把霉运弄没,不把原剧情里那些隐患提前解决,她实在没办法开开心心当金丝雀。
应惜惜抬手推了推靳柏霆的胸膛,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