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马上否认,这一点我没有欺骗她,至少窦律师让我签的文件我还没有签,但是现在我不能让齐莺莺知道。

周景瑞看我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说,给我使了个眼神。

他伸手把手机挪得离他近了一些,开始说话。

“齐莺莺,你看看你左右,齐中程和齐现都派车随在你的车旁,却并不像你那样上来撞我们,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

周景瑞的话一出口,齐莺莺原本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忽然停了停。

我猜到她这是观察了左右,看到了跟随在她左右的车辆。

停顿了一会儿后,周景瑞又继续道:“你不知道,但我和晚晚可以告诉你,他们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,如果你发疯下不小心撞翻了我们的车,甚至撞伤了晚晚,你觉得接手齐老太太遗产的人会是谁?”

周景瑞点到为止,看向我,我顺着他的话温和地劝道:“所以,齐莺莺,先停手,别被其他人给利用了。”

那边沉默了一会儿,但很快又爆发了一声情绪上头的声音。

“我怎么相信你不是挑拨离间,你不姓齐,二堂叔和堂哥至少姓齐。”

电话在这个时候猝不及防挂断了,司机往后一看,再次握紧方向盘叫了一声。

“又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