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下一秒就会把他撕碎,然后生吞活剥了。
他一边后腿一边说,“爸,你要干什么,我可是你儿子……我,我不跟你说了,我去找三弟去……”
说着,逃之夭夭。
出门的时候,一不留神踩到骆娇娇手上,把骆娇娇给疼醒了。
骆娇娇看到父亲仿若吃人的眼神,也是吓的花容失色,拔腿就跑。
一边跑还一边大喊,“二哥,你等等我啊……”
“扑通!”
骆游和骆娇娇一走,骆展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好像一根电线杆砸到了地上。
骆清颜惊叫起来,“爷爷!”
连忙跑过去搀扶爷爷。
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力气不够,拉了几次都没能将爷爷拉起来。
陈天刃实在看不下去了,走过去帮忙,然后给骆展又扎了几针。
骆展的气息总算是顺了,就是人迟迟醒不来。
这是心病,陈天刃也能通过针灸手法去治疗,但他觉得没必要。
这是治标不治本。
等骆老爷子醒来,想到几个逆子做的那些事情,很可能又会气晕过去。
“骆小姐,若想你爷爷平安无事,需得先把你们家族内部的事情解决了,否则,你爷爷醒一次,就会再被气晕过去一次,没什么意义。”陈天刃如实说。
骆清颜泪流满面,道,“我知道,陈大夫,我都知道,可是……都怪我,太粗心大意了,把公司的核心机密文件全放在一个保险柜里,这才让三叔得了手。”
说着,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。
陈天刃说,“骆小姐不必自责,你二叔他们早已蓄谋已久,你能防得了他们一时,防不了他们一事的。”
“这件事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,或许,我可以帮你。”
骆清颜顿时用感激加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陈天刃。
现在的她可以说是孤苦无依,完全没了注意。
陈天刃的那番话,简直就是溺水的人抓住的救命稻草,瞬间让她的心就有了着落。
“扑通”一下,骆清颜直接跪下,哭着说,“陈大夫,若您可以帮我解决公司的事情,我骆清颜就欠民您一个天大的人情。以后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,我给您当牛做马。”
说着,便要磕头,被陈天刃拦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