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敢信口雌黄,这样给自己泼脏水?
到时候真传开了,他还能在临都的圈子内混么?
“你,你是哪冒出来的人?你胡说八道什么?竟然敢甩锅给我!周夫人本身就已经中毒很深,如果真的是我的问题,你想想,在这儿都多久了?这是临都最好的医院,所有的专科医生怕是都给周夫人看过了,你不能乱说话。”
时锦懒得理他。
一把推开了费重林就上前,直接给周夫人号脉。
她的推测果然没有错,这个该死的老头儿,刚刚给周夫人用药了,否则不会一下子就毒发的。
“你给她用药了?”时锦看向费重林,质问他:“既然你没有任何的把握,你是怎么敢的?是不是让人吹捧的,你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有多少实力了?”
现在麻烦了,周夫人体内的毒,瞬间就扩散了。
如果要第一时间救她,只有用自己银针,但她其实已经好几年没用过大全套了。
费时费精力。
她现在身怀有孕,自然是不比一个人的时候,精力跟不上,到时候也会很麻烦。
只是比起这个,周夫人目前奄奄一息的情况更是让人头疼。
时锦只能硬着头皮上!
“都出去。”
她掏出了自己的银针包,下针的时候,不需要有人在场。
“你…你到底是谁?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吗?”费重林现在是心中慌乱,刚刚是自己的确是调了一种药出来,给注射到了周夫人在输液的瓶子里。
但他算计过药量,应该是没有问题的。
这女的是怎么看出来的?
他非常在意自己所谓的那些声望,名誉,毕竟这是自己这么多年来,兢兢业业攒起来的。
今天在这个房间内,要真给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给说了去,他算是彻底的晚节不保。
这时,沈即沉也从里屋出来。
外面发生了什么事,他刚刚在里面就已经听得够清楚了。
只是因为自己临时有重要的电话接了一下,出来的时候,费重林就已经迎上来,顿时开始甩锅:“沈总,周夫人的情况,很是复杂,我认为应该立刻召集医院所有这方面的专家,大家一起讨论这个情况才好,这位女士什么都不懂,就在这儿胡言乱语,给我扣这样的帽子,我可不敢随便戴。”
“再说了,沈总,我可是您请过来的,我知道您肯定是相信我的,我怎么可能会害了周夫人!”
那边絮絮叨叨的声音,时锦是半个字都不想多听。
周夫人的情况不能拖延了。
她用自己的指腹压了压周夫人的虎口处,随后,银针一点点推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