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略微遗憾的是,我现在已经不是江城那个不知道父母的孤女,而是栾家的继承人。
何况我们的婚姻关系还在,这件事归根结底,是他错了。
他没有理。
即使我对程珊做什么,他也没资格和我理论。
我叹气,心底是说不上来的怅惘。
不明白一路走来,这么多艰难苦难都过去了,为什么还会变成现在这个地步。
我叮嘱了苏然一声,让她好好养伤别想太多,这才出病房。
出去后,看见楚郁在走廊等我。
我朝着青云挥了挥手,让他下去,这才看向楚郁:“来看苏然的?”
“苏然就是医生,她有分寸,我问过了,除了脸部的伤......”他罕见的沉默了一会儿,才说:“除了脸上的伤,其余的伤并不重,很好恢复。”
都说女人对女人下手狠,程珊太狠,知道什么才是毁了一个女人的方式。
但凡苏然心智有半点不坚定,见到自己被毁容的脸,也足以毁了她的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