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就对了，我的女儿，当初比你更疼！”

“什么？”我不理解他的意思，“我不知道你女儿身上的N87是怎么来的，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江城，根本不知道京州的事！”

我真的觉得自己无辜，莫名其妙的因为这个身份引来了那么多事。

“你无辜？栾家就没有无辜的人，如果不是你，我女儿怎么会惨死在京州？外人都说我女儿是在家里养伤不敢见人，谁知道她是替你活了十七年！”

替我活了十七年？

我怔了一下，恍然想到什么，问他：“你女儿......叫什么？”

“你对苏晴这个名字，不陌生吧？”

不陌生。

怎么会陌生。

当初她为了让京州的人以为栾青瑜就是真正的栾赢尔，不惜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，保全我。

在那之前，我甚至一直以为她是故意针对我，对我有敌意。

我现在每每想起，都觉得悔恨。

我艰难的开口，问他：“你的意思是......苏晴，就是你的大女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