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疑惑的问：“你不知道付雯的身世？”

“付雯有什么身世？难道也和栾家有关吗？”

这个‘也’字，用在这里，就有些微妙的巧合。

“陆云霜的事情是我弄错了，我跟你道歉。”

我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认定了陆云霜是栾家的人，现在想来，其实很多时候，确实是被刻意误导了方向，导致我没有仔细的去核对。

以至于认错了人，最终让付雯拿到了实验室的数据。

“错了就错了，提她做什么？你来找付雯，就是觉得付雯在我这里？”他语气冷了下来，“栾俏，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？”

他这话说的有点重。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但是N87抑制剂的配方真正需要什么，你研究了这么多年，比我更清楚，难道不是吗？”

“我清楚......我清楚什么？你是觉得我拿付雯来做研究？还是觉得我拿你们栾家的其他人来做研究？”

“栾俏，你说话不用这么委婉，有什么怀疑就直接问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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