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不好呢?”
“做不好也要做。”
“你就真不怕栾家百年基业,毁在我手上?”
“真要是毁在你手上,十七年前,那个预言就该应验了......”他低声道。
我没听清,问了一遍:“什么?”
他仿佛这时候才回过神来,“没什么,如果真的毁在你手里,也是注定的,栾家只能由嫡系继承,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。”
又是规矩,又是嫡系。
这些话我都听腻了。
但栾青瑜在乎,我也就没继续说什么。
回到房间,开始犯愁的给秘书发消息,让她帮我整理一些经济学的资料。
既然都接手了栾氏集团,又不能放手不干了,总不能真的让栾氏集团大好前途葬送在自己手里。
我看了一晚上的书,直到累了才去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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