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家的秘辛，连我自己都没眼看，别说以前的，就连现在的......

我和眉姣姣的存在，以及当初苏晴的死，还有十七年前荒诞的身份互换。

我都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。

我当然不能让他再说下去。

“就算那样，你敢这样做，不怕成为全京州茶余饭后的谈资么？”

“呵，栾董事长年轻有为，手握栾家重权，整个京州，有几人能不觊觎？何况，你我又并非有血缘关系。”

“我不能......”

我刚想说，我不能答应他，忽然想到一件事。

有什么，是能比待在他身边更能确认他的身份的？

我的犹豫和沉默似乎在他意料之中，他轻笑一声，没再说话，低头翻看着文件。

一时间，办公室内，只有文件翻动的声音。

半晌后，我终于下定决心，走到他书桌前，一手按在他文件上。

他抬起头，看着我，“考虑好了？”

“考虑好了。但有两点，你必须答应我。”

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