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椅子上坐下后,他问我:“你要问我N87的事?”
“是,我不想知道那是什么,也不想知道栾家和N87的关系,更不想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,但我需要N87抑制剂,这一点你很清楚,否则不会拿这个来当要挟我的筹码......”
我话还没说完,就被他大额度按:“在你眼里,我做的这些事,都只是要挟吗?”
“你就不曾有半分感动吗?”
“你是说那十七年的等待吗?”我想到他十七年的寻找和守望,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。
只觉得错付了人。
说不清是他错付了人,还是我错付了人。
如果我没有被催眠失去记忆,如果我还是五岁那年的那个我,如果我还记得那个承诺。
如果,我没有被送到江城。
我们是不是还是有可能?
我是不是还会比沈子宴更早的遇到他?也不至于让他一个人苦苦支撑了N87十七年?
这些事,都已经过去了,谁也忘不掉,但谁也改变不了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