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三个字,他说的极轻,生怕我会拒绝一样。
我想起陆辰华答应我的,只要我和他举办婚礼,不管结果怎样,他都会给我全部的N87抑制剂......
不。
我不能不顾一切的和沈子宴走。
如果仅仅只是我被注射N87,我或许都可以为了沈子宴承受痛苦。
可现在不只是我,还有小望。
那是我们的孩子。
他才一岁不到,就要承受连成年人都难以承受的痛苦,他该有多痛?
应该比我现在的心痛还要痛吧?
我想起小望,下意识的就松开了刚刚握住的沈子宴的手。
他察觉到我松手,立刻来拉我,但比不得早有准备的陆辰华。
我再次回到陆辰华的怀抱。
像是昭示主权一样,陆辰华轻轻瞥了一眼沈子宴:“十七年前,你就输了。”
十七年前?
这和十七年前有什么关系?
我心里有疑问,自然想问,可陆辰华没给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机会,牵着我进了教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