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没想到,他是医生,而且,还会做这些。
我正胡思乱想着他是做什么的,就听见他道:“我只是京大的学生。”
我正意外,就听见他又补充道:“而且,也不是医生。”
说完,他瞥了那两个护士一眼,去洗了洗手,出了实验室。
我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,问那两个面面相觑的护士,还有刚刚恢复过来的眉姣姣:“那个楚郁......什么来头?”
能进实验室并不稀奇,但在实验室里,对我这个栾家继承人还这样冷漠的态度,甚至没喊过我一句家主......
这实在有性格。
我一心想着楚郁,直到眉姣姣完全休息好,喊了我一声,“还在疼吗?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。”
“啊?没有。”
“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
来实验室一趟又离开,眉姣姣去掉了身上的枷锁,而我,则把自己困在了这枷锁里。
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。
可事到如今,我还有别的选择吗?
把眉姣姣送回到栾家后,我也没心情去栾氏集团,直接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