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睡着醒来,看见凌乱的几乎被我扯破的床单,还有沈子宴身上的伤,我才真正的意识到N87有多可怕。
也终于知道,小望发作的时候,有多痛苦。
我是成年人,尚且能够发泄,能够表达,他连话还不会说......
我顾不得脑袋昏昏沉沉的,摸到自己的手机,再次抱着几分希冀,给那个没有备注的来电记录拨打回去。
这一次,出乎意料的,电话接通了。
“俏俏,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“你说——”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:“到底要怎样,才肯放过我的孩子?”
“孩子不是还给你了?谈什么放过不放过呢?”
“是给我了,N87呢?”
“呵......”
我听见他笑,心底更加恼怒,“你从哪里弄来的N87?你是不是知道抑制剂?或者其他戒断的东西?”
“N87这玩意儿,不是很简单吗?你怎么染上的N87,你的孩子自然也是这样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怔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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