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暖暖唯一的希望了。
我和沈子宴,甚至连栾青瑜都亲自去做了骨髓配型,没有一个能够成功的。
他是暖暖唯一的希望了。
这不是我找回他的原因,却也是我找他的原因之一。
我有时候在想,这样对他,是不是太不公平。
从他出生的那一天起,我就对不起他,没有保护好他,没有尽好一个母亲的责任。
现在,找回他,还要他来救自己的妹妹。
我心一点点沉下来,看着厉景晨。
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你?”我怀疑的看着厉景晨。
“是,在你眼中,我可能不如栾青瑜,甚至不如沈家和厉家,但我毕竟是做全球金融方面的,对于国外的势力,比他们要更加清楚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?
......
从会议场地离开,回到栾家的时候,已经是傍晚了。
我累了一天,在房间洗漱完,换了衣服,去客厅的时候,栾青瑜已经在客厅了。
我轻轻地咬了咬唇,喊了一声,“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