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哥哥。”
“好像很久没听到你叫我哥哥了。”
“是吗?”
他这一说,我才想起来,自从我和他之间有了嫌隙,我确实不怎么开口喊他哥哥了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就没说话,等着他说。
“俏俏,现在娇娇儿也满月了,有月嫂照顾,你要是无事可做,可以回商会去,你不是一直想回去吗?”
我心里一惊。
因为白天,应雨竹刚刚和我说过这样的话。
她说,栾青瑜需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人。
在这个世界上,栾青瑜未必有多么信任我,可除了我,他没有能够相信的人了。
我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,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。
可那双静水流深的眸子里,一片平静,除了沉寂,什么都看不到。
半晌后,我听到自己轻的发飘的声音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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