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觉醒来,除了我身体上的异样,一切都恢复如常。
就好像这些只是一场梦一样。
我猛然想起什么,撸起袖子,看着胳膊上的冻伤,“那这些呢?这些伤是怎么来的?”
“这些确实是冻伤,您身子娇贵,现在天气越来越冷,您月份又不小了,该注意保暖的。”
医生温和的笑着说。
我却半句话都不信。
我掀开被子,连鞋子都没穿,不顾身后医生的劝阻,走出病房。
栾青瑜就在病房外等我,见我出来,掐灭了手里的烟,皱眉看了一眼我光着的脚,“怎么这样就出来了?医生怎么说?”
“她说我,说我......”
我实在说不出口那句话,只低低地道:“没什么,孩子很健康,可能真的是我......是我怀孕想多了吧。”
我有些恍惚。
到现在,我自己都不确定,昨夜被关在冰冻室一晚,加上生产,到底是真实发生的,还是只是一场梦了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