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其实很纠结,不知道该不该与他和解。
如果与他和解,这些日子以来我内心的煎熬折磨,不都成了一场笑话?
可不与他和解,给他机会的话,我也说出去了。
我甚至不可理喻的想,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阴谋,压根儿就是沈子宴自导自演的吧!
我再次把商会的后勤骂了一遍,又把商会的文件处理的差不多,剩下的工作都丢给了白思思。
按经验,处理这些东西,她比我还熟悉。
只是很多事,因为没有职权,所以没有权限去做而已。
中午午休的时候,我就直接离开商会了。
但我没想到,沈子宴也跟着上了车。
我瞪着他,“你干什么?”
“送你回家。”
“我有司机!”我指着前面商会的司机,强调了一遍。
“你在公司还有电梯呢,刚才走楼梯做什么?”
“......”
那不能怪我。
谁刚刚亲眼目的了一起电梯事故,还能正常的坐电梯上下啊?
我刚才下楼的时候,看到不少人都从安全通道的楼梯下去呢。
“开车。”沈子宴淡淡的吩咐司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