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适应他未婚妻的身份,他就......就说什么,成为他的妻子?
我应该没理解错他的意思吧?
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摇摇头,“沈总,有些事情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。”
他倒也没继续提这个话题,而是把合同还给我,“去,把这段背下来。”
我自知理亏,这部分确实是我的弱项,拿着合同去一旁沙发上默默地背着文件漏洞的地方了。
在沈子宴这里办公,除了第一天过来有些不适应,我发现大部分时间,他都在他办公桌前做他的事情。
我就坐在他对面,他也只偶尔才会抬头看我两眼,问我几句饿不饿,渴不渴之类的。
所以我倒也没太尴尬。
只是每次,有人来找沈子宴汇报工作,下意识看向我时,我才觉得别扭。
而沈子宴,也从没刻意防备我,都是让人有话直说。
他做的一切,我都看在眼里。
我有时候就想,把那三个月的恐惧,当做一场噩梦,忘了吧。
但事实往往是残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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