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啊。”
我接过报告单,视线却怎么都无法聚焦了。
连纸上写的什么,都看不清楚。
我不敢看。
如果、如果孩子真的是他的,我该怎么办?我该怎么继续自欺欺人下去?
那些日子的侮辱与痛苦,岂不是都成了笑话一场?
他折磨我,看我痛苦,看我不堪,看我跌入泥沼,却又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,朝我伸出一双手,告诉我,他可以给我光明。
这简直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!
我闭上眼,任由眼泪落下,打湿了手里的报告单。
最终,我一把将那报告单揉成一团,重重的丢进了垃圾桶里!
这才离开医院。
即使来做了DNA检验,我仍然没有勇气真的去看他是不是真的和这个孩子有关系。
因为我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。
我不是个勇敢的人,我选择了逃避。
以为这样,就可以做个缩头乌龟,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情,也不再去无端怀疑。
而我不知道的是,我刚走出检验科,检验科的科室内就走进一个熟悉的人。
——霍佳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