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少,我有眼不识泰山,真不知道是您的意思。”那人瑟瑟发抖,硬着头皮,殷勤的掏出烟,要给杜澜点火。
像是有意给叶牧和罗卜示威,杜澜接过那只烟头,看了旁边的那扈从一眼,扈从一拳就打在那家伙的小腹上。
“呕!”
趁着那人痛的张嘴的时候,杜澜直接那烟头塞进了他的喉咙里,冷冷说道:“咽下去。”
那人喉咙被灼伤,嘴里都冒烟了,可却丝毫不敢忤逆杜澜的意思,咬牙将烟头咽了下去,而后强堆笑脸,沙哑道:“杜少,我可以......可以走了吗?”
杜澜哼了一声,那人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现场。
当杜澜重新将目光放在叶牧两人身上的时候,回过身来的何粒立刻责难道:“就是他们,他们目中无人,尤其是那个不要脸的,上来就要带我出台!把我当成娼妇一般!”
这目中无人的自然是叶牧,至于那不要脸的,也只有罗卜了。
罗卜一脸吃惊道:“难道你不是吗?我看你的额相不平,左右凹陷,分明就是风尘相,我说错了吗?”
“你!你特么的才是风尘相,你全家都是风尘相!”何粒破口大骂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