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氏大院。
严恩则跪倒在地,双目通红,悲愤欲绝。
严伦坐在椅子上,显得老迈颓萎,整个人显得毫无生气。
院子中央,只有寥寥数人,中间两具尸体染红了白布,严怀业和严克难只能看出一个人形。
“爸!叶牧......他太狠了!哪怕我们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,甚至卑躬屈膝,低头认错,可他还是......还是下此毒手!”严恩则痛苦不堪。
“怀业......克难......”严伦喃喃出声。
整个严氏都笼罩在一种哀痛之中,为了防止事情闹大,严伦并没有召集严氏嫡系,而是秘不发丧。
严伦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,他看向严恩则:“报馆那边都安排妥当了吗?”
“爸!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......”严恩则愤恨难平,装的一副很悲痛的样子。
“人虽然死了,但是严氏的颜面不能丢!你连这点都不明白吗?”严伦猛地站了起来,目眦欲裂,“现在最重要的是,不能让外界知道我严氏被人针对,为了防止根基动摇,更不能将怀业的死因透露出去!”
“我知道。”严恩则压低声音,“我已经知会媒体方面,让他们统一口径,说是大哥和克难是出了车祸,送到医院的时候,不治而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