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爵墨伸手拍了拍唐轩的肩膀,“你向来是理智的,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做不到客观冷静分析呢?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,仅凭安澜一个不入流没有背景的小画家,真的有胆子敢送走唐沫?”
慕容辰风接话,“轩哥,安澜姐不敢的!”
唐轩的手骨狠狠的捏着。
看着为安澜说话的夜爵墨和慕容辰风,“她是不入流没有背景的小画家,但她仗着我对她的宠爱!”
夜爵墨和慕容辰风不说什么了。
他们不是当事人,只是针对他们所知道和所看到的冷静分析下,但有些事情或许真的不是冷静和客观能分析的了的。
房间里陷入了沉寂,唐轩又重新点燃了根香烟。
烟雾缭绕中他仿若看到了安澜那种死不承认的脸,“我没有送走唐沫,从没有做过!让我说多少遍都是一样!”
不管唐轩怎么对待安澜。
他关着她,惩罚她,她始终坚持不变的告诉他,“唐沫是自己离开的,她是嫁祸!她对你的感情从不简单!”
以前唐轩从没有信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