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从小骄傲自负惯了,诚然是他毫无预兆,先亲的白锦瑟。

但他在这种情绪失控的情况下,根本做不到主动低头。

他冷着脸,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锦瑟,直接转身摔门而去。

摔门声将满眼愤怒的白锦瑟惊醒,她下意识的伸手触到嘴唇,眼眶一下子就红了!

他车上有别的女人的口红,是不是跟别人亲热了之后,又回来亲自己?

太恶心了!

其实,白锦瑟就算是不了解墨肆年,她也应该知道,墨肆年不会是那种人。

可是,她到底受到林夕这件事的影响颇深,潜意识里,根本没有去认真考虑,而是一点风吹草动,就能让敏感的她草木皆兵。

想到墨肆年方才离开时冰冷的眼神,白锦瑟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。

她站在客厅里,仿佛感觉四面皆空,阵阵的穿堂风吹过,让她心里越发的冰凉。

老地方酒吧,依旧的霓虹闪烁,酒色醉人。

墨肆年进了包厢,刚点了酒,秦无端就推门进来了。

墨肆年抬眸看了他一眼,神色又淡又冷:“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