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桑南笑道：“牛马？”

“对啊，每天回复收到的牛马。”兮兮苦哈哈地说着。

陈桑南一顿，“我的员工也喜欢回复收到，他们不会也觉得自己是牛马吧。”

兮兮赶紧摆手，“不会不会，你这么好的领导，你的员工怎么会觉得自己是牛马，也就只有我那问啥啥不会的领导，才会养出我这么一个牛马......”

兮兮幽怨的语气逗笑了两人，方清月更是大方道：“你学的什么专业？要不要换个工作？南宁北没提给你换一个工作吗？”

“我啊，我学的就是汉语言，现在这个公司从实习的时候就待着了，每天累是累，但也还可以。”

“好吧，如果你想换工作了，我和南南都可以帮你，你要是不想麻烦南宁北站随时过来找我们。”

陈桑南也说：“对啊，人脉还是有的，干不下去的话就跳槽。”

兮兮作出感激涕零的模样，道：“谢谢南南姐，谢谢清月姐。”

另外一边的南宁北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，只看见了兮兮一脸要哭的模样，急忙走上去：“你们干什么了？兮兮怎么哭了？”

陈桑南和方清月对视一眼，齐齐给南宁北翻了一个大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