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桑南在这边安慰方清月。
另外一边,何文翰的公寓里。
他打开刚刚从便利店提上来的一打啤酒,坐在沙发边,一罐一罐地闷头喝酒。
他回想起那日父亲对他说的话,锥心之言,历历在目。
那天,母亲还在医院。
他陪同父亲回酒店拿换洗衣物。
父亲借机同他说:“小翰,不是爸打击你,这几天我也看出来了,清月的家庭是我们比不上的......”
父亲撞见了医院院长对方清月和颜悦色的画面,心中生起了疑虑,自己又从未同父母提起过清月的家世背景。
何文翰闻言,也不顶嘴,自己和清月确实是云泥之别,父亲这话也没说错。
何父见他不理睬自己,说出的话更加过分,“何文翰,你要看清楚自己的位置,你若是还要和她继续谈下去,别人会如何看待我们家?”
“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爹妈淹死,你知道这些闲言碎语有多难听吗?你要是不和她分手,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?你这是入赘!”
何文翰猛地抬头,死死盯着父亲,“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被闲言碎语淹死,大不了给你们换一套房子,直到你们满意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