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鸿业对儿子的朋友态度还是比较友好,张泽禹在他们这些长辈面前又是惯会装的,基本上长辈们对他的评价都是比较“积极向上”的。
“伯父,我来看您了,今天感觉如何?”张泽禹把鲜花放到晏鸿业的床头。
“好多了,还麻烦你过来看我。”
张泽禹看着晏鸿业的脸色不是很好,一倒下来,整个人都老了不少,躺在病床上的憔悴模样,让他有些恍惚。
仿佛好像晏伯父刚刚还在精神矍铄地喝茶、练字,一晃眼,他的头上也泛起了白发,眼角、嘴角也耷拉下来,没有了平日的雷厉风行。
他叹了一口气,晏伯父这病完全就是被晏时沉给气来的。
“哪里说的话?时沉是我的朋友,您是他的父亲,我自然是要过来探望的。”
晏鸿业扯扯嘴角,笑了笑,听到“时沉”两个字,眼里又浮现出浓浓的失望。
张泽禹都看在眼里,开解道:“伯父,也不用过于担心,养好身体最重要,时沉那边我会去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