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旷不动声色的说道,“我相信皇上会明察秋毫,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。”
严北山:“可你娘的确是改了规则,出事的时间,放在之前,工人们根本不上工,是因为你娘改了淮南的规则,所以才会有人拼了命的去干。”
江清旷:“多劳多得不对吗?我们读书也是一样,努力的人,得到的知识越多,难道非让所有的人坐在课堂上,不管是努力的还是懒惰的,最后学到的知识都一样,这样学不学的又有什么用?”
严北山说,“你这是偷换概念。”
江清旷答,“本就如此,如果整个天下都要平等以待,那没有人愿意去进取去进步,所有人都躺在地上等着老天爷发粮食就好了,我不认为我娘改规则是错的。”
严北山说,“可如果没有改规则,这一条人命就不会没了,不管你如何巧言令色巧舌如簧,都不可能更改冯二的死,和你娘的规则有关,你娘就是间接中害死了一个人,而且是杀人不见血。”
江清旷起身,“我和你似乎没有什么可聊的,我走了。”
江清旷快要走出船舱,严北山蓦然起身,“江清旷!你心里明明知道这件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,如果背后没有人推波助澜,案子早就结了。”
他低吼,声音沙哑。
江清旷淡淡的说,“然后呢?我问你,你会说吗?”
严北山抿了抿唇,“看在我们同窗一场的份上,小心我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