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钦差大人忽然死了,死的时候,手里抓了咱们侯爷的腰牌和布料,而威宁侯身受重伤逃了出去,当天晚上,威宁侯就带着数十万死士杀回来,一时之间防不胜防,府邸兵马不足,这事又来的猛烈,因此没有办法调集兵马。
威宁侯先斩后奏,我是傍晚出了门,带着兄弟们的信,要去帮兄弟们给家里寄信,还没有回去,就听到侯府没了,我东躲西藏,才捡回来了一条贱命,等到我再回去侯府,人都没了,侯爷夫人还有小姐的头颅被带回了京城,挂在城门口暴晒三天三夜。
少爷他们现在......现在还好吗?”
江谨言双手紧紧握拳。
拳头隐隐约约颤抖,手背上的青筋暴起,好像平原上蓦然出现的嶙峋的山脉,“我那时候也被追杀了,不过最后带着孩子们躲过了一劫,孩子们现在都很好。”
张顺松了一口气,“那就好!老天有眼,给侯爷留了后。”
江谨言继续问道,“后来呢?他们给侯爷定的罪名是什么?”
张顺说到这里,声音带着浓浓的嘶哑和不甘,“造反,这件事情处理的极其机密,我是偷偷从宁王和威宁侯的谈话中听到了些,侯爷这么多年,苦心孤诣驻守边疆,同大辽人作战,结果到后来,被安上了一个勾结外邦造反的罪名。”
江谨言长舒了一口气,“在那之前,大辽进行了一次政权更迭,皇宫里哀鸿遍野,皇帝被斩了头,这件事情恐怕也有些蹊跷。”
张顺叹了一口气,“这么多年,我每天晚上都在想,可是我翻来覆去的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他们要对侯爷下手?咱们侯爷常年驻守边疆,从不沾手京城的任何实务,也不站队,为什么他们会盯上了侯爷?还用了这么大的阵仗。”
这样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