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一直手指着王大娘,“王大婶呀,王大婶,你到底让我说你什么好?这地垄是你想挖就挖的吗?你们两家若是都栽水稻也就罢了,关键是你们家种的是水稻,人老江家种的是棉花!
你把地笼挖的这么薄,你家稻田里面的水随时随地都可能冲破这地笼,跑去老江家的田里,你把人家老江家的棉花给淹了,那不得烂根呀,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?
要是你家种的是棉花,隔壁家种的是稻田,隔壁家把地垄挖的这么薄,不说旁人,就说王大婶你自己,我觉得你都得扛着锄头去和人家拼命!
这么简单的事情,怎么就不能换位思考一下?合着就你们家的地金贵,旁人家的地就不是地了?”
王大娘被一个晚辈训斥。
脸上过不去,“那......我又不知道他们家种棉花,我还以为他们家也种稻田呢。”
村长大声说,“不管隔壁家种什么,都不是你们宿舍把地垄铲薄的原因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?铲掉这么点地垄,你们家能多种几棵稻子?就凭着这几颗稻子,你们是不是就能发家致富了?”
王大娘吞了吞口水。
这件事情的确是她的错。
她也无可辩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