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麦芽恍然大悟,“对啊,有点像。”
秦九月解释说,“把两片布这样折叠起来缝上,外面的碎棉花压实了以后,可以放进里面,最后将这一边封上口,一个月事带就做成了!”
江麦芽眨眨眼,“就是......好贵啊。”
又用棉花又用布的。
秦九月说道,“干净安全又卫生,再说了,一斤棉花才几文钱,女人来一次月事,肯定用不了一斤棉花这么多,加布,顶多顶多不到二十文,一年十二个月,二百四十文钱,都不到半两银子,当女人的就连这点钱都不能花呀?”
宋秀莲一边缝针一边说,“九月,人和人的想法不一样,有的人可能就觉得自己用一些不用的布料加草木灰,随便缝上三四个,放在那里轮流用就好了,一文钱都不用花,而且......对村里人来说,一个月二十文,钱也不少了。”
宋秀莲倒是给秦九月提了个醒。
秦九月觉得自己说这话是有点何不食肉糜的意味儿了。
她觉得二十文钱很少,是因为她每天都能赚几百文,每个月可以赚十几两银子,相比之下二十文钱确实不够她放在眼里。
而且,她现在粗略的算的二十文只是成本而已,如果要卖,那肯定是要有利润,加上利润,几乎会是成本价的翻倍。
远了不说。
就拿自家来说。
如果不是自己有生意门路,连吃饭都是问题,更不必说拿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