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还一起上过两年的学。

他不敢和沈新月和李清尘大吼大叫的，但和李凌峰还是敢的。

“喊什么？”沈新月更加凉薄的开口，视线落在脸色惨白的沈自成的脸上，“他说错什么了吗？父亲，姐姐害我不是因为我是小三的女儿，是她嫉妒我。觉得所有人对我都好，可是......明明从小到大，是你对她更好，把她当做是继承人在培养。而我，只不过是你娇养起来，以后拿出去兑换商业联姻的工具罢了。”

说着，沈新月看向沈心怡。

“沈心怡，你看到了吗？他爱的是你这个长女，不是我，你当初的恨和嫉妒都很可笑和莫名其妙。”沈新月停顿了一下，“而我，已经看清你们所有人了，我最后说一次，你们哪怕捅破了天，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。很多年了，你应该得到惩罚了，沈心怡。”

沈心怡肩膀大概是被秦晁踹碎了。

她死死的盯着沈新月：“沈新月，你以为你会有多久的好日子可以过？”

沈心怡突然指向李清尘：“他是个和尚还俗回来的，我早就听说了，他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人，所以才还俗的！这么多年他也没娶那个人，现在娶了你，你以为他把你当什么？不过就是一个生育工具，等你生完孩子，他就会把你一脚踹掉！”

坊间传闻。

李清尘其实喜欢的是男人。

不然也不至于，一把年纪了，也不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