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他的身材亦是如此,哪怕是坐着的,肚子上也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肉肉,隐约还能感觉到体恤衫下让人血脉喷张的腹肌。
她看一眼,又快速移开目光,跟做贼一样。
时夜舟又被她逗乐了,低低沉沉地笑出了声。
司念鼓着腮帮子问,“你,你笑什么啊?”
时夜舟腾出一只手,伸过来握住她的,“我是你丈夫,是你的人,想看就好好看,不用偷偷摸摸的。”
她以为她偷看得很成功,谁知道他都知道,司念不服气,“谁偷看你了,我才没有偷看你。”
时夜舟都依着她,“嗯,你说没偷看就没偷看。”
司念看向前方,车子都快下沿海高速了,“时总,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呢?”
时夜舟,“还叫我时总?”
司念,“不叫时总,还能叫什么?萧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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