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重的人突然变成这样,无论换成是谁,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接受和消化。

但是司念又告诉自己,必须要消化掉。

只要以后她还要在时夜舟身边工作,今天看到的一切,她只能装着什么都没有看到,不能对任何人提起。

给自己做好心理安慰之后,司念歇息了好一会儿,直到情绪平利,方才启动车子往家里开去。

......

与此同时,秦牧再次回到刚刚那间房间。

房间内,刚刚“激烈运动”的两人已经穿戴整齐,各自坐在大床两侧。

男人正在卸妆,见到秦牧进屋,立即起身,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,“秦总!”

秦牧摆摆手,示意让他忙他自己的。

顾兮兮低垂着头,想用眼角余光看看秦牧,又有些不敢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