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出口了,沈医生又觉得有些不对劲,对于时夜舟来说并不是血脉至亲就不会抛弃他,他的父母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唉,劝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好了。
他们念叨的司念,此时刚刚接了一个电话。
为了给奶奶惊喜,司念没有提前说去南山,昨晚闹了肚子,本打算多睡一会儿,再坐高铁去南山,赶过去和二位奶奶一起吃中午饭差不多。
不料早上六点多,工作手机呜啦啦地响了起来。
因为工作原因,不管何时,司念的工作手机都是不能关机的。半夜也有可能从温暖的被窝里被叫起来工作......
这个时候有人打她电话,肯定是有急事,哪怕只睡了两三个小时,司念还是一个骨碌就爬了起来,“你好,哪位?”
秦牧沉沉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到司念耳里,“司小姐,你家时总喝醉了,你要不要来接他回去?”
司念,“你在哪里?”
秦牧,“香江,离你家十公里左右,浮光会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