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舟听来,忍不住大笑。
“不是不喜,是我应酬来往不多,也没个朋友亲眷的能走动,不然你看你家少夫人不打扮才怪。”
屋里头嘛,当然是轻松惬意的好。
“少夫人,快打开看看,四公子是送了您什么?”
宋观舟看着折起来的纸张,微微一愣,“莫不是字据?亦或是情书?”
情书?
蝶衣笑了起来了,“四公子只想几个字,就打发了少夫人的生辰,来日里奴倒是要羞羞四公子。”
“你这小蹄子,就你聪慧。”
忍冬没忍住,戳了蝶衣额头一记,蝶衣傻笑着故意不躲,“我哪里敢奚落四公子,但想着四公子定然不是写几句情话,就给我们少夫人打发了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
宋观舟低下头,看了看文书上的字句。
“嗯,少夫人,不是何物?”
“并非情书。”
忍冬与蝶衣也不打闹,凑到跟前,迫不及待问道,倒是宋观舟折起纸张,“韵州,在哪里?”
忍冬一听,“韵州?少夫人说的可是那韵味的韵?”
宋观舟点头。
“就是那个。”
“啊!”忍冬低叹,“挨着江州,但不如江州名气大!”
宋观舟来了兴致,把手里的契书递给忍冬,忍冬与蝶衣一看,大喜过望,“四公子……,给您送了套宅子?”
这可是大手笔。
蝶衣喜笑颜开,“奴虽不曾去过韵州,但好似听过两次,好似是民风淳朴,大到城郭小到村舍,房前屋后,都极为漂亮。”
一说这个,宋观舟就来了劲儿。
“何种的漂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