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洋妞昨晚后半夜才睡着,今天醒来后,简单吃了点东西,就开着我那辆大G就出去自驾游了。
据说走的匆忙没有跟我打招呼是因为,当时她们一起的驴友刚好路过,在某旅游论坛里发了个召集帖,她一看到后,就简单在姐妹群里,跟众姐妹打了个招呼,就出发了。
嗯,甚至把我都忘了。
她这个招呼简单到,我回来后都没怎么听这些女人们跟我提起。
我寻思这洋妞还真是不好驯服,或许是自由惯了,能让她半路想起跟我打电话,已经很不错了,也就没有深究这个事情。
到了医院,我发现徐澈醒是醒了,只是不能说话,全身也仍然无法动弹。
姚山河之所以火急火燎叫我过来,实际是因为医生要跟我商量点事情。
主治医生是一个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男子,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举手投足透露出一股名医风范,我看了下铭牌,看到了他的名字——陈伯臻。
简单一番客气交流后,陈医生道:“现在的情况,基本上跟我们会诊前预估的差不多……”他叹了口气,续道:“就算恢复到最好状态,也不过是植物人……”
“什么????”
这一下子叫我失去一个重要的臂膀,叫我怎能不震惊呢?
我“嚯~”地站起,忧心忡忡,问: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?”
陈医生倒很淡定,他见惯了这种场面,摇摇头,无奈道:“如果以后你们不能做大像你刚说的那样、靠着高昂的医药费维持他的医药护理等费用,可能连这一点,都做不到,现在,已经是很好的局面了。”
他站了起来,走到我身边,轻轻地拍了拍我肩膀,拉上门出去了。
“他妈的!”
“喀啦~”一声,眼前的桌面被我重重地捶得塌在地上了。
来到徐澈病房后,我看姚山河和杜维春都在,我想着那会儿跟岳山聊过的事情,让杜维春这个纯男听到不好,于是叫他先回去公司盯着。
姚山河看徐卫这样,大概猜到他可能查到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