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尘失笑:“石膏怎么会痛?”

医生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,道:“你俩是好朋友?”

闻言,舒崔一边戳着季尘手臂上的石膏,一边回答:“对呀,我俩从小就认识了。”

季家和舒家是邻居,舒崔出生的时候就见到过季尘,他从小就喜欢跟在季尘身后,像一块黏人的小蛋糕。

舒崔的这句话传入耳膜,季尘的眸光不禁暗了暗,眸子深处的那抹炽热情愫被他隐藏起来。

“嗯,好朋友。”

季尘轻笑,看向垂着头的舒崔。

从医院出来,舒崔站在路边,不知想到了什么,少年看起来有些丧气:“尘尘,我爸妈说我不学无术,要把我送到国外去读高中和大学。”

季尘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,他伸出左手,揉了揉舒崔的脑袋,道:“我陪你。”

他在哪里读书都一样,但是舒崔不行,舒崔的父母对他严厉强制,如果真的把舒崔送出国了,应该只会让舒崔自生自灭。

而舒崔从小就缺乏生活常识,甚至没进过厨房。

想到这,季尘又捏了捏舒崔的耳垂。

舒崔险些跳进季尘怀里,他惊恐道:“尘尘,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
舒崔的耳垂很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