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淡然，但其实夜染心底是有些震惊的。

这可不是普通的意志力能够扛住的，白千墨也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和折磨的。

白千墨垂眸，没有说话。

这些他并不知道，也没有想过，当时唯一支撑他的，就是他绝对不会受人摆弄。

夜染咬了咬牙：“白总，夜馨……”

她的心情有些复杂，她甚至都没有想好，她究竟想问什么。

“你想替她求情？”白千墨蹙眉。

“不是。”夜染摇头：“当我没说。”

算了，她没有立场询问，她甚至都不知道，她想这件事如何收场。

如果只考虑她自己，自然不在意夜馨下场如何。

可是云若欣呢？夜家呢？

摇了摇头，夜染不再去想这个问题。

毕竟受害人是白千墨，他有权利决定一切。

看着她神色变幻，白千墨鬼使神差的问道：“如果她成功了，你……会在乎吗？”

“啊？”夜染一脸茫然。

她在乎什么，这不得问他自己吗？

或者夜馨事成了，也要问白老，还有爷爷爸妈的意思才对啊。

白千墨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失望，她并不在乎。

心口突然有些闷痛，白千墨阴沉着脸色，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。

“看你脸色好了一些。”夜染说着，手指再次搭在了白千墨的脉搏上。

过了一会，夜染满意点头：“的确好多了。”

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后，夜染将银针取了下来，收回针包里。

边卷针包，夜染边道：“我给你吃的药丸，是我自己配置的解毒丸，明早再吃两粒就可以了。”

“今天晚上好好的休息，一切就都过去了。”夜染嘱咐道。

白千墨唇角抽了抽，她这说的什么话，奇奇怪怪的。

“额……”夜染尴尬的抓了抓额头，她在说什么？别别扭扭的。

“我的意思是说，毒素就全部都排除了，白总放心就好。”夜染又解释了一句。

“嗯。”白千墨这才轻轻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