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友明已经无力吐槽这梦境太滑稽,为啥娘不是娘,非要叫小娘。
他认真仔细的看着扶着自己喝粥的女人,瞧样子不过二十多岁的光景,但是脸色不佳看起来有点衰老明显是营养不良的缘故,瓜子脸皮肤白皙眼睛丹凤带细眉还是个美人胚子,不过神色暗淡没有自信眼神忧郁很是慌张,陈友明心里明白长期的低人一等的生活让人变得自卑缺乏活力。她身着破旧的衩裙布料一眼瞧出是麻布类的都褪色看见原色了,一个苦哈哈的女人。
陈友明低头闭眼苦事冥想,这到底在哪?为何是古典汉服穿着发饰也很传统,发髻上扎着暗蓝色的头巾?
想张口问问又考虑到自己不会说这里的语言啊,别一张嘴就是范堤的方言或者是标准普通话那就坏菜了,吓到这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咋办?还是先不言语为好。
见儿子又陷入木讷中,妇人脸色发白焦虑起来,平放好他就一咬牙跑出去,陈友明睡得够多肯定不能再那样躺着,屁股明显的感觉到疼痛,试着慢慢坐起来,还行能坐稳,休息一会感觉到身子还能挺住于是缓缓探下地,扶着床沿找到鞋子,一双破布鞋脚都插不进去,老天爷啊,我陈友明做了什么孽啊居然做了这个破梦,连一双干净崭新的千层底都舍不得配过来?
皱着眉头搭着那双布鞋,松开手,两腿一软整个人歪倒在地上,地上是扫的丁光亮的泥地,单薄的衣裤根本挡不住冰凉刺骨,咬咬牙双手把身子硬撑起来,一时觉得呼吸不畅惹得咳嗽不断,缓了几分钟陈友明尝试迈开腿走起来,小品王的那句“没事走两步”对于此刻的他犹如登泰山那般困难,走一步歇五分钟,再走一步歇十分钟,就借这个比方也没有手表来对时不要太计较了,各位看官老爷。
不知道磨蹭了多久陈友明才觉得能走路了,看来长期卧床的病人难怪陡下床也很不适应情况,梦里的世界太奇妙连这个细节也能考虑到了。
走到桌子边坐在椅子上,都懒得打量四周的摆饰,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八字成语就是专门用来形容眼前的景象,有点累,和03年春节前开枪击毙绑匪后在医院和回家后的感觉一样,浑身无力不能使劲,一使劲就更乏力,除了躺平好像也没有别的好办法,幸亏刚才“娘亲”喂了一碗稀粥补充点能量不至于像电池耗尽连开关都打不开。
刚才那妇人匆匆而去会干什么?毕竟她也是梦中的“娘亲”,情感之中也要关心一下,这是梦中世界里唯一的关心自己的亲人了,陈友明打定主意决定出去看一看,顺便切身体验一下梦境中的世界还有那些提别的地方。
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再小步缓行挪到门口,低头一看还有门槛呢,就是很普通没有雕刻镂花,轻轻跨过出了房门,陈友明站住了,他忘了先看看自己什么情况了,他扭头参照房门的高度,一般人家大概两米二的高,他只占到门高的一半,天呐我岂不是“三寸丁谷树皮”? 再低头看一下衣着就是半旧麻布短衫长裤,我这太衰了吧。伸手摸摸唇上鼻下下颚光溜溜的没有任何胡须,再用手刮刮喉咙没有喉结,哎呀啊!难道梦中的我是太监吗?慌忙打量四周瞧见没人忙伸右手摸进下身,好险,该有的三件套都有,咦?不对啊,为啥那玩意短小异常还没翻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