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阎阜贵这么说,易忠海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,于是他说道,“这样吗?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那就喝一口吧!”
“诶,老易,这就对了,院里苦傻柱久已,早该拾掇拾掇他了。”阎阜贵眉开眼笑道。
“雪莲,把我的酒拿来,家里是不是还剩点花生米?有的话一起拿过来。”易忠海说道。
听到要拿酒拿花生米,李雪莲满脸的不开心,就那点酒和花生米,她的干好多活才能换回来了呢!
不过老头子发话了,她也没有办法,只是不着痕迹地瞪了阎阜贵一眼,然后乖乖地去拿东西了。
不一会儿,半瓶酒,一小碟子花生米就放在了桌子上。
看到花生米,阎阜贵立马拈了一颗丢在了嘴里,嘎嘣嘎嘣嚼了起来,然后自然地打开酒给自己和易忠海每人满了一杯。
“啊!舒坦,有日子没喝过这么纯的酒了,老易还是得你,打点零工都过得这么潇洒,要不是傻柱讹了你那么多钱,现在你也不用这么辛苦。”阎阜贵拉起了仇恨来。
“哎!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,”易忠海说道,“老阎,你说说吧,这傻柱离婚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就是脱身之计了?你好好说说。”
“老易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于是,阎阜贵把自己的分析噼里啪啦就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。
听到阎阜贵的分析,易忠海瞬间明白了过来,“对啊,我怎么以前就没想这些呢?我早该想到的啊!整天吃香喝辣的,我早就该想到了,我就说这傻柱变得不一样了,感情是认识娄半城这种人物了,现在一切都说的通了,傻柱那些整人的主意肯定是娄半城那个资本家出的 。”易忠海恨恨地说道,“以前多好的人啊!都是给资本家教坏了,现在,哼,该,就该斗死这些资本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