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酒见其他几人上了旁边的车,而有几个佣人已经追出来了,她发动引擎。
殷童谣的目光充满难以置信,她吞了口唾沫艰难开口:“小酒,这些是……你朋友?”
谁来救救她!
绿毛哥挤进殷酒与殷童谣中间,冲着殷酒挤眉弄眼:“老大怎么样,这场子热不热闹?”
显然第一次干这种事,有些生疏。
这紧身衣旺仔装豆豆鞋,还有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异色假发,简直是没眼看。
“卧槽?”绿毛哥张大嘴巴,“殷家人可真刑啊!”
殷酒结结实实给了对方一拳,转身对殷童谣道:“他们平常不这样的哈。”
紫发男摇着花手,嘴里说着不知道从哪抄来的非主流语录。
天苑盛锦在郊外,地远人稀。
殷酒拉起殷童谣的手:“你跟我走。”
殷酒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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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毛哥嘴里还骂骂咧咧:“老登,你给我记住,你爷爷我还会回来的,一群玩不起的老东西!”
殷樾气急攻心,站起身刚要开口,眼前一黑直直栽倒在了沙发上。
“小樾!”秦漾回过头声嘶力竭喊了声。
佣人们在殷家待了这么久,哪里见过这种场面。
“他们什么时候不刑。”殷酒意味深长。
殷老爷子注意到他们这边,眸底狠戾之色划过,立即吩咐佣人前去拦人。
殷童谣身子放松了些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一个个妆面厚重的跟城墙似的,说明他们还是要脸的,还想当个人。
自信中透露着一丝难以捕捉的荒谬和生涩。
一群人深夜在街头狂飙,殷酒专挑偏僻不好走的小巷子,大车无法通过,几人三下五除二甩掉了身后跟着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