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像时常出现在镇国寺的那匹?
再看另外两位皇子的马匹也是棕色,她只好敛去怀疑,伸手抓住司徒聿垂下的手,利落上马。
一行人有序下山。
司徒聿抓紧了缰绳,偷偷回头压低嗓音嘀咕,青榕,你若是担心掉下去,可抱着我。
上一世,他们只同乘过一次。
还是在他们被胡人偷袭时,他受了伤才有机会。
他尚未想好这一世该如何与他相处,只希望能多亲密几分,而非前世那般相敬如宾。
如此才能知晓,他是否也如自己一般重生回来。
第5章 004 好细的腰
少年清润的嗓音拂过耳畔,呼吸间带着清冽的气息,在鼻尖打了个转很快被风吹散。
林青槐不适地抿了下唇角,眼底浮起淡淡的嫌恶,伸手抓住他的腰带,身子往后仰,刻意跟他保持距离。
曾经对他有多崇拜,被他毒杀时就有多恨。
外人怎么说她都无所谓,唯独他不该对自己起疑心。
他比谁都清楚,自己为了提升大梁国力,为了朝局稳定,担了怎样的恶名。靖远侯的爵位,他收回去自己毫无怨言;林家的独苗,她当眼珠子疼的侄子,他说送去西北,自己也未有反对。
可他千不该,万不该,在她致仕后还要取她的性命。
二十年的君臣情谊,几度共过生死,竟抵不上几句谗言。
她活着并不会影响到朝局,反倒是死了,才让人有理由结党营私为她求一份公道。
林青槐越想越气,攥着他腰带的双手无意识收紧力道,手背露出白白的骨节,身上戾气尽显。
真想一刀宰了他!
可是后怕了?司徒聿垂眸看了眼抓紧自己腰带的小手,心底浮起细细密密的疼,有我在,不会有事。
他如今到底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,方才虽未引起两位皇兄的怀疑,多少会有些惊惶。
殿下想太多了,我只是又冷又饿。林青槐敛去戾气,恹恹出声,自出门伊始,我便没吃过东西,没喝过水。
司徒聿回头,少年面露苍白,脸颊上被树枝划破的细小伤痕异样清晰,平添几分柔弱姿态。
这张脸,他上一世看了二十年,如今再看依然觉得俊美无俦,胜过诸多女子。
想到自己藏起来的那副小像,司徒聿不自在地咳了两声,那你换个位置。
说罢,他空出左手,侧身揽着他的腰将他带到自己胸前,顺手拿了水囊给他。
林青槐:
他的臂力何时这般好了?
上一世似乎并非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