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南风扫视四周:“宁悦,这是公众场所。”
宁悦憋不住想捶楚南风的心,又碍于公众场所,不好动手。
霎时,她呼吸不顺畅,被楚南风气的。
沉默已久的白清元,清了清嗓子:“我建议,两位有什么可以到私人空间说。”
宁悦没什么要跟楚南风说的,她只是想骂他,外加捶他。
周围哪里有适合两件事同时做的场所?
她想来想去,没找到地方。
宁悦恨恨地开口:“楚南风,你说话能不能……”
话没说完,楚南风就打断她:“不能。”
宁悦使劲压住将要升起来的怒火,抓住楚南风的衣袖,用力一扯:“你给我进来!”
小区里总有一个没人的角落,适合她捶人用的吧。
白清元宛若什么也看不见,无事般地离开。
走了十几步后,宁悦本是抓着衣袖的手,被楚南风反客为主地紧紧握住。
力气没他大,她挣脱不开,怒瞪他:“松手。”
“我家适合说话,去我家。”
“……”宁悦感觉像自己挖了个坑,“我不去!”
“这里除了我家,没有适合说话的地方。”
宁悦后悔想在小区里找角落,现在倒好,她被楚南风拉着去他家。
电梯里,楚南风余光一点一点地扫过她不悦的神色,再望着她被他牵住的手,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。
站在楚南风的家门前,宁悦刚想使出全身力气,来甩掉他的手,下一秒,他就自动松开了。
楚南风边输入开门密码,边说:“我给你发的密码,是正确的。”
宁悦皱眉打量楚南风:“你有病吧!我知道你家密码干嘛,你是想让我哪天上门揍你,还是来你这偷东西?”
两人进来后,楚南风缓缓道:“穷得要靠偷东西过日子?”
宁悦忽略楚南风言语中的嘲讽,目光无意识地扫向四周。
果然,同一个小区的房子,差距也能是天上地下,楚南风这套房子的装修,一看就砸了不少钱。
楚南风发现宁悦在观察自己的房子,道:“这是我的临时住所,不经常住。我经常住的地方,是在今安区的别墅。”
宁悦不关心楚南风经常住哪,甩他一个白眼:“跟我又没关系,你不用告诉我。”
楚南风勾了勾唇角:“当然跟你有关系,我告诉你,是想说,你择偶眼光不行,放弃我,去选择温嘉扬。他的条件比我差远了,现在更是什么都没有,只能拿着五千块的月薪,住着老破小。”
“……”宁悦握紧拳头,“你好意思说我择偶眼光不行!你刚才跟我说,我们约了上周日来你家,你知道这句话,很容易让人误会吗!”
“误会什么?担心他知道你有男朋友,还和另一个男人有来往,脚踏两条船?”
“你这条破船,谁稀罕踏啊!”宁悦不甘示弱,反击的时候没想太多。
楚南风面色微沉:“破船适合拿來形容温嘉扬,我是豪华邮轮。不上豪华邮轮,踏着破船,你眼光差到,我不想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