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上去你并不否认这点，让一个孩子为你冲锋陷阵。”

“这是最好的选择，没有人员伤亡，快速、低损耗，”不义蝙蝠快速的说着，然后顿了顿，“是的，我不否认这点。当我看出了他的尤其对我，或者对蝙蝠侠的特殊后，我利用了这点使他站到了本不属于他的位置上。”

“但也许这恰好迎合了他的想法，于是他不止对此选择了顺应还又推波助澜了一把，”卢瑟的插话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略微缓和下来，他知道这两位布鲁斯都想到了什么，无非是他们的小鸟们，保守磨难的罗宾们。

一封报告发送到了桌面上，里面是有关此次行动的各方面的分析汇总，以及此次受伤人员的伤情状况。“先来处理好眼前的事吧，外面的反叛军仍在继续，我们没有太多修整时间。”一式三份，卢瑟将文件一一丢到两位蝙蝠侠面前。

“我们必须预防超人的反扑，”不义蝙蝠侠一边翻阅一边说：“我几乎可以想象到超人面对爆炸的瞭望塔后会有多暴跳如雷，他必然会加强对反叛军的抓捕，之后可以暂时将明面的行动转入暗处，直到武器研制完毕。”

卢瑟接过话头，“或许我可以去超人那里套套话，但我并不确定暴怒状态的超人还会念着多少往日情谊。”

“哈莉？你们还启用了小丑女？”蝙蝠侠皱眉，“她可靠吗？”

不义蝙蝠侠：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，目前我们没有更多选择。”

“如果我们可以将我们世界的超人带来——”

“不，只有一个超人就够了，”不义蝙蝠侠打断了他的话，“我本来就只需要绿箭侠他们的基因帮忙取得氪石武器，如果超人彻底失去理智，我会将你们送回自己的世界并毁去装置，保证你们宇宙的安全。”

“你清楚你说的并不现实，有钢骨和其他人在，超人一样会研制出可以穿梭宇宙的设备。我们必须提前做好，你们的超人会任由怒气膨胀，乃至决心让搅和进这件事的我们付出代价的准备。”蝙蝠侠冷冷的说：“而把这件事在你的宇宙里解决掉，就是最好的预备方案。”

“等等，这是——，布鲁斯以及布鲁斯，别吵了，你们得看看这个。”卢瑟的声音让再次陷入争执的两只蝙蝠侠同时看过去，他将文件放大，展示在桌面上。

那是份病历，归属于那份文件的行动伤员部分，其主人就是之前险些让蝙蝠侠们往对方脸上挥拳头的帕尔默，代号“工匠。”跳过那一大长串的诊断结果，卢瑟指向结尾的部分，“就是这里，看这。”

一条基因检测信息，“为了进一步确认他的身份，我让治疗人员将他的DNA与整个数据库的DNA样本进行对比，而这是最终结果，”被卢瑟圈出的地方赫然写着，“匹配率99.998%，与布鲁斯韦恩为直系亲子关系。”

沉默，长久的沉默后，不义蝙蝠哑着嗓子问：“是否排除造假可能？与其他人的匹配程度呢？”

“与达米安匹配为兄弟关系，不存在造假可能。”卢瑟两手交差，支住下巴，“也许这就能解释为何他对蝙蝠侠格外特殊对待，甚至不惜为此将自己置身险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