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起来,她竟是这样一个人。
忘了他的染衣竟有了这么多的牵挂。
没有了。
她竟说没有了,然后打开了瓶塞,直接干脆得饮了它。
仰了脖颈的时,他看到她的脸颊有泪落下来。
晶莹剔透,仿佛了断此生。
从现在开始,许青珂会消失,染衣会归来。
他得偿所愿,几百年如魔的空洞会得以补全。
甚好。
他将昏迷后的她抱起,抱进药房,药房之中有些冷,因为有一冰棺。
他看到了这冰棺,顿了下,但继续走,将许青珂放在柔软的塌上,看了些会,他转身走向那巨大的药炉,不顾火烧去开了药炉中的机关,三重机关,最底层有血红液体被煮的翻滚,在之中有一雪白的琉璃瓶子。
它存在了许多年。
仿佛等着今日。
他看了它一眼,拔出腰上的蝉翼剑,剑尖一扫,掌心滚烫的血流淌进入,今日放的血比往日多得多。
这是最后一次了。
直到血槽全部盈满,他脸色苍白得停了手,要等它最后成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