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人,若是落下来摔成稀巴烂, 该是何等破碎的残忍。
所以他们不忍。
可她获救了,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,黑袍白袍都在空中掠飞,落地的时候, 人贴着,袍子也贴着。
腰细不细,软不软, 手里摸着的人才知道。
初时师宁远恐惧,抱着她仿佛失而复得的至亲,但落地察觉到秦川冰冷凶戾目光的时候,他就不舒坦了。
这什么眼神?好像我偷挖了你家田里的番薯
这是你家的?
不舒坦的师宁远一想到许青珂跟秦川一起登祭祀顶, 想到其中的隐意,顿时更不舒坦了,于是在许青珂离开他怀抱退出一步的时候,大手猛用力,把她腰肢重新拉回来。
力道不小,惹得下~身猛然一撞,胸口也撞在一起。
许青珂倒抽一口凉气,表情变了变,咬着下唇,瞪了他一眼。
是故意的吗?
是故意的。
剑转残影,直接将后面袭来的一人割喉。
师宁远差点被她这一瞪的小眼神给酥死了,但也晓得不能太过度,在我怀里安全点,莫慌。
许青珂:
这人真的是她心上的那一点正经悸动只维持不到三呼吸,就全变成了满满的无奈。
想打他,却又不能打。
忍!
但许青珂明知道,却故意忽视,一次两次好几次忽视。
那就是纵容了。
师宁远也没联想到这茬,他现在满身心都在弄死这些原齐的爪牙跟气死情敌上面。
但两者好像不能兼得。